初来乍到-3

#混混)班长薛x语文教授大
#第一人称预警
#劈头盖脸的动作描写
#爱我你怕了吗
#32p


初来乍到-1
初来乍到-2


学校组织两年一度的夏令营,要班长和学委配合征集一下各班参与学生人数并上报。
学委平常闷声不响埋头看书,认真得跟个什么似的。但遇到这种有机会展示自己的领导才能时,两片厚镜片也挡不住他盯报名表那直勾勾的眼神。
我反倒乐得清闲。

一般这种集体活动也就咱们几个人的名字能往上报,其余人都恨不得拿着那退回来的一张毛爷爷狠吃一顿肯德基。

但前两天班主任请了个周假,担任负责老师的重担很自然落到了刚进来没多久的大老师身上。
学委把最终名单交给我过目,我扫了一眼,一列名字里竟然多出了几个女同学。
这位大老师的魅力怎个私杜*①。


到了出发这天。

大巴车上因尽可能往后坐满的要求而挤了两个班级,又因为是陌生的班级而有所顾忌,车上声音不大。只有几个女生在悉悉索索地聊天。
我上车的时候略晚了,直接在前排坐下,身旁倒空着没人。

大老师和别班的负责老师坐在我前面一排,开始大老师操着京腔跟那个女老师侃天侃地,后来那老师没说话了,估计是受到塞满半车厢的瞌睡虫们影响睡着了。
他窜到了后面,直接贴着我坐下。
“哟,小薛同学在听什么呢?”
他身子往我这边凑了凑,我下意识往后退,退到旅行包贴紧了窗户。
其实耳机里并没有播任何东西,是为了把他们的对话听得更清楚。
没什么必要这么做,但就是这么做了,还把它做完了。
这个行为有点好笑。

耳机凸出的地方顶着软骨,时间一长整个耳朵都开始叫嚣。
但我直到刚才还仍旧是让它待在那里。

他见我没回答,作势要把我左耳机夺过来,还没碰到耳机,我立马把他的手臂拦了下来,抓着手腕将其搭下,接着自己把耳机塞在了他左耳里。

“搓相摸一样的*②。”我嘀咕了一句。

摁下播放键,一首重金属敲击耳膜,几乎要把它撞破,立刻切了首歌。
“您这歌儿还真是...”因为不想把前面的女老师吵醒,他就往我这边贴,又凑近来看我亮着屏的手机。

他的气息往胸口喷,一层热的火焰从胸口往上烧。

在他注视下,拇指上下几次划拉着播放列表,我顿了顿,又直截了当咔哒一声摁下锁屏键 。

他似是觉无趣,将头靠在椅背上扭到了右边去,又往后拧了拧脖子观察了一圈睡着的和没睡的男孩女孩。

他的头发被大动作弄乱了,又被椅背压得塌下来。
很软。
脑后的一片尤其是。

只有我自己知道,我为什么这么地心慌意乱。
短裤遮盖不住的,那片刚刚随着他的动作而紧贴上他大腿的皮肤烧着,而且有愈演愈烈的势头。

车载空调直吹着我脑后,像是要把那一块冻成冰一样地吹。
一阵“劈头盖脸”。
张伟...大老师把半个身子折回来坐好。我立刻收住了目光,作出一副假寐的样子。

那该是特别特别热切的,能把一层衣服直接透穿的热切。

我眯缝着眼去看他,身旁的人同样选择靠着椅背小睡。

我放轻动作转向窗外。
天蓝了一片,又被云染白一条线。

大巴驶出城市,迈入乡野。

教导主任捏着喇叭喊大家下车,再叫各班负责老师领孩子一样一人领一队分开活动。
我处在队列的正当中,能正好看到他与交接老师的一举一动。
这么一想,我倒是更像在做贼。


正值黄昏,玉米叶投到地上的婆娑影子交错着。
碎碎林林的。

大老师过来,宽松的低裆裤带起一阵微风。

他往后一仰靠在草垛上,问:“用上海话说玉米是什么呢?”
我蹙起眉:“翻嘛。”
“我听着像翻卖,可能是烤玉米要翻着卖吗?”
“说到烤玉米,你知道南方都是一粒一粒串起来烤的,吃一串、一串儿都不够塞牙缝的。”我感慨万分。

“这不是又活泼起来了嘛。”他笑着,身体一抖一抖的,将身后草垛中抖出了许多碎屑。
起了一阵风,将他吹出去的碎屑又刮了回来。
我就在他身旁坐着,一下没反应过来也被波及了一身。

却见好一通大咳小咳,两人齐齐笑倒在地上。
“挺好的。”
不知是谁叹出的一句,没真正传播在风里就已经散掉了。



①*怎个私杜:真的是大
②*搓相摸一样的:像吵架一样
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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